【冬盾无差】如果（au，角色死亡注意）
不打tag怕被骂系列，能看见都是缘
此处 @皮皮猫 ，不要打我么么哒（这是个梦，梦都是反的）
01
他很幸运，他曾经拥有过。
当他在充满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醒来，当他在后巷里被拳头掀翻，当他一次次被军队拒绝，他从十八岁起就是一个人，但是他并不孤独。
He got his bucky
他的，Bucky
这是个普通的日子，至少对他而言。
除了他好像快要死了。
倒在地上的那一刻，他原以为眼前会闪过自己的一生，从布鲁克林的小子到美国队长，充满殴打和淤青的童年、血清、战争、没有兑现的约会、沉睡的七十年和现在的队友们？
什么也没有。
嘿，这和说好的不一样。他喘着气，躺在地上想。
周围的混乱好像一下子远了，即使还有血红色在眼前炸开，还有人惊叫，好像都和他无关了。身体内仿佛有什么在撕裂，有什么在膨胀，有什么在消失。他渐渐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，这很好，至少不会太痛。
放大四倍，为什么不可能是四倍的痛苦和死亡呢？
他并非不能感到疼痛，更何况在血清的四倍之下，他只是习惯了忍受，被多次殴打之后谁都会不呼痛的。还有死亡，现在他几乎可以触到死神的镰刀了，不知道和他的盾比起来哪个更坚硬呢。
用最后的力气挤出一丝苦笑。
他，已经太老了。
这个世界并不属于他，即使很努力地朝前奔跑，他依旧活在过去。Well，过时之人。他从未改变过，依旧是那个四十年代布鲁克林的青年，是世界变了。
‘我会陪着你，直到最后。’
已经是最后了。
闭上眼的那一刻，他并不感到孤独，他还有他的bucky，他唯一能抓住的东西。
从此，永远地投入海底，不再醒来。
***
Steve Rogers的葬礼，简单到不可思议。
依旧是一个普通的盛夏的下午，空气里升腾着阳光的味道，灿烂的金恍惚是他的发色。
这个男人，背负过整个国家的希望，托起过千千万万人的救赎，却终其一生没有为自己留下些什么。
只有bucky，一只破烂的玩具熊，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伙伴，永远陪伴在他的身边，无论他是布鲁克林的小个子，还是美国队长。
而那个叫James Barnes的士兵，从未在他的生命中出现。
02
James拥有他的Steve。
他和他一起上学，一起放学，一起追女孩。好吧，是他追，Steve看着。
Steve是个瘦弱的小伙子，消瘦的脸细小伶仃的身材，总是被那些大个子打。而James总是挡在他的前头。当然了，谁叫Steve是他的伙伴呢。
‘嘿，我快要打败他了。’Steve总是这样说，在James救下他之后，但是顶着满脸的青紫似乎没什么说服力。
即使如此，James总是不愿将那句“得了吧”说出口。他是敬佩着Steve的，正如他虽然是个打架能手，在被打翻之后也不能忍着疼痛站起继续挨打，他虽然是个中士，也无法拥有Steve对军队的执着。
他保护着Steve，毋宁说Steve鼓舞着他。
所以他现在躺在这儿，九头蛇的据点。旧工厂，实验室，随便怎么定义，f**king thehell
他该怎么形容自己呢，试验品？好吧，这种东西他见的多了，没想到有一天会轮到自己，死于一场爆炸都比这好。邪恶不详的白色衣服不久之前给他注射了冰冷的液体，在黑暗中发着荧荧蓝光的液体。
全身上下一会儿冷得可以制冰，一会儿热得可以蒸发。好吧，平衡了，热的时候可以融化自己造出来的冰。
身体的剧痛反而让他想起Steve，不知道那个家伙被揍的时候有没有这么痛，哈，要是有这么痛Steve绝对不能忍住了。
眼前变黑了，耳朵里的轰鸣声越来越大，全身的肌肉都好像在绞肉机里被碾碎。他悬浮在半空。
嘿pal，这次不能给你说军队里的见闻了。
***
战争在继续，结束，新的时代开启。
2014的布鲁克林，饭馆的后巷，一个叫Steve的小个子被打翻在地，一次又一次。
他永远也遇见不了一个叫James的人挡在他的面前，对他说“我会陪着你，直到最后”。
二战英雄James Barnes中士也永远不认识一个打起架来永不放弃的Steve，除了生命的最后一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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